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两个发生非洲猪瘟疫情猪场紧急“拔牙清除”方案的效果对比分析

养猪职业经理人 2024-03-07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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非洲猪瘟(African Swine Fever,ASF)是由非洲猪瘟病毒(African Swine Fever Virus,ASFV)引起的一种高度接触性的烈性传染病。非洲猪瘟病毒主要通过接触传播,在无人为驱动的情况下属于“慢传播”。在国际上,一般对非洲猪瘟病毒感染的猪群采用全群扑杀的措施进行防控。

非洲猪瘟(African Swine Fever,ASF)是由非洲猪瘟病毒(African Swine Fever Virus,ASFV)引起的一种高度接触性的烈性传染病。非洲猪瘟病毒主要通过接触传播,在无人为驱动的情况下属于“慢传播”。在国际上,一般对非洲猪瘟病毒感染的猪群采用全群扑杀的措施进行防控。但对于高存栏量高密度的养猪区域来说,这样的措施会耗费大量的人力物力,但并不一定能完全清除该病毒。在非洲猪瘟进入中国几个月后,一些规模化猪场管理者创造性地提出定点清除技术,俗称“拔牙清除”。

 

通过早发现,早诊断,早处置,尽快找到并清除场内感染阳性猪只,从而降低场内传染源以及病毒载量,尽可能保存非洲猪瘟病毒阴性猪群,减少猪场损失,让猪场生存下来。笔者在田间了解到两个发生非洲猪瘟疫情猪场的“拔牙清除”方案并跟踪方案的实施。通过效果对比,总结“拔牙清除”成功的关键要点,以期对控制非洲猪瘟的同行有所借鉴。

 

ASFV可以感染各年龄段的猪只,临床上以发热、急性出血性炎症为主要症状,并且具有高发病率和高死亡率的特征[1]。非洲猪瘟病毒基因型众多,不同毒株间毒力差异巨大,猪只感染后可根据临床表现为特急性,急性,亚急性和慢性[2]。2018年8月,中国第一起非洲猪瘟疫情在沈阳发生。Zhou等人的研究表明,引发中国非洲猪瘟疫情的毒株属基因Ⅱ型,与东欧毒株高度同源,属于高毒力的毒株[3]。在已经报道的100多起疫情中,其中有58起疫情的发病猪死亡率达到50%以上,有34起疫情的发病猪死亡率达到100%。迄今为止,全国扑杀的生猪数量超过90万头,造成了十分重大的经济损失,同时也深刻地影响了中国的养猪业。

 

一方面,由于缺乏有效的疫苗以及药物控制非洲猪瘟病毒;另一方面,人们缺乏非洲猪瘟的防控经验,导致猪场中一旦发现非洲猪瘟疫情便难以控制。在和非洲猪瘟斗争不到一年的时间里,一些规模化猪场管理者通过总结防控经验与教训,提出了猪群定点清除技术用于猪场中非洲猪瘟病毒的防控,俗称“拔牙清除”方案。笔者在田间技术服务的过程中,通过对比两个真实发生的非洲猪瘟疫情猪场的“拔牙清除”方案效果,总结该方案成功的关键要点,为中国的防控非洲猪瘟的事业贡献力量。

 

养猪

 

1 猪场背景

 

1.1 C猪场:

 

存栏基础母猪7000头,标准的两点式生产,两个育肥区分布在种猪场周边2-3km范围,种猪场有1栋公猪站,14栋母猪舍(包括配种舍,定位栏和分娩舍)。

 

a)周边环境:猪场周边3km有超过10个猪场,最近的一个猪场距离小于300m;

 

b)母猪饲料类型:拥有自己的饲料加工厂,同时母猪群用粉料;

 

c)人员流动:种猪场有本地工人,没有做到人员彻底的封场;

 

d)车辆:没有建设车辆洗消中心,但卖猪有车辆中转;

 

e)引种:最近半年没有从外引种。

 

1.2 J猪场:

 

存栏基础母猪4500头,单点连续生产,场内主要有一栋公猪站,一栋后备种猪,4栋母猪舍(每栋存栏母猪1100头左右),全部是高床饲养,地板粪污离养猪地板2m左右。

 

a)周边环境:猪场周边三公里有一个新建猪场,还没开始进猪;

 

b)母猪饲料类型:母猪使用全价颗粒料;

 

c)人员流动:每栋猪舍都有员工宿舍,几乎不交叉;

 

d)车辆:没有建设车辆洗消中心,卖猪有车辆中转;

 

e)引种:最近半年没有从外引种;

 

f)实验室检测:老板自有屠宰场,配备有qPCR设备,可以做ASFV抗原的荧光定量PCR检测。

 

2 “拔牙清除”方案与效果

 

C场临床发病情况:

 

2019年1月3号,在该场公猪站和第一栋母猪舍发现几头公猪和母猪发烧减料,病猪还有红眼,呕吐症状,药物控制无效,发病几天后病例呈逐步增加趋势,1月8号送检病猪血清确认ASFV阳性。

 

“拔牙清除”方案:

 

将新发的发烧呕吐,红眼病母猪当天转移,转至离种种猪区约2km的育肥I区的独立一栋猪舍,同时让专人护理,3-4d后集中无害化处理发病母猪。人员封锁不窜舍,猪群不移动。2月下旬,开始结合分区,检测淘汰阳性猪只和使用中药提高母猪群免疫力的综合措施。

 

控制效果:

 

到2019年春节前,15栋母猪舍还有2栋没发病,临床发病淘汰的母猪也只是集中在配种怀孕舍,分娩舍母猪及仔猪没有影响,母猪发病数量也不足800头。但由于春节期间人员不足,新发病母猪没有及时移走,最后两栋母猪舍也没有保住,陆续发病,并且临床发病数量与日递增,局面难于控制。至4月份,猪场配怀舍母猪损失过半。到目前为止,仍然不断有新发病例出现。

 

J场临床发病情况

 

2019年3月10号-11号,母猪群普免乙脑疫苗。13号一条线4头怀孕早期母猪不吃料,1?号早上增加到8头,都在同一条水料槽,马上采血到自家屠宰场实验室进行非洲猪瘟抗原检测,下午确诊ASFV抗原阳性。

 

发病原因排查:①周边区域感染压力较大;②一号线一对夫妇回家,3月4号晚上回场时,没有洗澡直接到生产线宿舍;

 

③3月6号售卖淘汰母猪的过程中,其中4个饲养员一起将一头瘫痪的母猪抬上车,之后饲养员并未进行洗澡更衣就直接回到猪舍。

 

“拔牙清除”方案:

 

①3月14号,将发病的同一水槽的38头母猪无害化处理。

 

②3月14号下午,每条生产线以通体料水槽为单位,每条料槽随机采5头母猪的血样(采样时每头猪单独用一条绳保定,不同生产线各自派专人采样,每次采完一头母猪都换手套),5合一检测ASFV抗原,阳性的同排母猪无害化处理,以后每5d监测一次。

 

③每栋猪舍封锁,严禁串棚,同一栋猪舍对怀孕舍以料槽分小区,专用工具管理,人和猪都不随意移动,减少交叉传播机会。

 

控制效果:

 

①3月14号检测结果显示,一号线怀孕早期的另外6排母猪血清ASFV检测有4阳性,怀孕后期的12排母猪血清ASFV有2份阳性,产房及配种舍、后备猪舍以及其他生产线的样品都是阴性。说明病毒目前只在一号线的怀孕舍母猪。因此在3月15号,将怀孕早期所有230头母猪及两排80头怀孕后期母猪无害化处理。

 

②3月19号,再次检测结果,怀孕后期母猪又有6排母猪血清ASFV阳性,分娩舍断奶转往场外新场(紧急收购了原来场外未进猪的新猪场)有一份ASFV阳性,以及后备生产线有3栏猪的血清阳性,当天将后备线360头后备猪,200多头怀孕后期母猪及断奶转走的约100头断奶母猪全部无害化处理。

 

③至截稿之日,J场已经超过3周没有新发病例和监测到阳性血清,虽然仍处于疫病危险期,猪场管理人员仍继续封锁和监测,直至猪群真正稳定。目前整个猪场母猪损失比例15%左右,其他猪群(包括一线2400多头哺乳仔猪)均未受影响。

 

3 讨论与分析

 

1)C场和J场的紧急“拔牙”方案的差异,主要在于有没有借助实验室监测工具早期发现,C场只对已表现临床症状的病猪单个“拔牙”,实际上表现临床症状的病猪早就存在排毒,这时候才单个“拔牙”为时已晚。而J场发病后,合理给猪群分区管理,并借助实验室qPCR对全场猪群实施有效监测,及时发现阳性猪并果断区域无害化处置,真正有效“拔牙”。当然,依靠监测全血中ASFV阳性/阴性来“拔牙”也不是最佳选择。因为相比于血液样品,口腔液能更早检出还没有出现病毒血症和表现临床症状的带毒猪[7]。

 

2)J场比C场临床上控制效果略有优势,很大程度上在于临床能否第一时间发现和对ASF做出确诊。C场花了5d确诊,J场有自己的快速诊断实验室,在当天及时确诊,为疾病防控取得时间。实际上,在ASF广泛流行当下,有条件的猪场最好建立自己的快速诊断实验室,当然,一线管理人员相关技术培训非常重要,包括生物安全管理关键点,流行病学上(开始病程缓慢,药物治疗预后不良,逐步递增恶化趋势)和临床上如何快速诊断ASF(关注怀孕早期老母猪,发烧、红眼、呕吐、减料,后期败血症高的病死率等症状),其实J场的早期诊断已经拖后了2d了。

 

3)综合C场和J场的经验,对于尚未发病的猪场能有那些启发?

 

a、实验室ASFV抗原的监测,除了猪群之外,日常还要对于入场人员、内部转运车辆和环境样品进行检测,建议大型猪场都建立自己的内部实验室,不与外部的样品有交叉,避免样品及送样人员之间的交叉污染从而携带病原入内。

 

b、猪舍合理分区/小单元管理,场内净道污道分开,有条件的场准备场外隔离安置点。

 

c、提前准备好无害化处理病猪的工具和物资,做到早发现早处治;处理后的人员注意行走路线不要污染干净区域,可以实施草垫或者麻袋铺路浇泼烧碱水的办法。(方树河 勃林格殷格翰动物保健(上海)有限公司,上海 2200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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