超详细！生猪养殖者对批次生产系统的生物安全、管理和劳动力的看法

在如今的养猪场，批次生产（Batch management systems，BMSs）的使用比传统连续生产系统更加广泛。但直到现在只有少数研究生猪养殖者对批次生产管理的看法。因此，笔者建立了一项调查，以评估每种BMSs的使用者认为的优势和劣势，重点评估对象是生物安全、管理和劳动力。这项调查由45名养殖户完成。结果显示，与其他养殖户相比，4-BMSs和5-BMSs养殖户对其农场的卫生（P=0.0060）和健康条件（P=0.0225）的改善更满意，主要的原因是因为大批次生产只需要一个产仔室，对于提高其生物安全的更高满意度，这些养殖户表示仔猪疫苗接种率降低（P=0.0399）和提高了劳动管理的效率（P=0.0101）；然而，这些养殖户中几乎没有一个表示在优势列表中缺乏劳动高峰，可能是因为每周例行程序在几周内有所不同，这与1-BMSs和3-BMSs有所差异。总之，这项研究提供了关于养殖户对所有BMSs模式关于生物安全、管理和劳动力的看法的基本信息，但这些结果需要通过定量生物安全测量来证实。

1 引言

如今，传统的连续生产包括每周交配、妊娠、产仔和断奶，对于现代养猪业来说已经过时，因为劳工组织和实行“全进全出”的管理显然具有优势。因此，越来越多的欧洲养猪者实施批次管理系统（BMSs）。在批次生产中，农场中在同一繁殖周期内的母猪被分成若干批，交配、妊娠、产仔和断奶都安排在固定的时间间隔内。在BMSs推出之初， 3周批次（3-BMSs）是使用最广泛的批次生产体系。在后续的发展中，其他批次管理系统，如2周批次（2-BMSs）和5周批次（5-BMSs），变得更加实用。批次应用的类型，主要根据农场中的母猪数量和农场基础设施进行选择。此外，应该强调的是，每个BMSs都有一些优点和缺点，这些优点和缺点可以根据BMSs的核心概念加以说明。如生物安全（健康和疫苗接种覆盖率）和劳动力（劳动计划表）。例如，在4周批次（4-BMSs）中，仔猪早期断奶，这使养殖户能够实现更高的生产力，即每年有更多的新生仔猪，但会导致断奶后仔猪的生长性能降低。另一方面，农场的健康条件可以通过引入BMSs来改善，原因有两个：第一，在应用BMSs时，可以引入“全进全出”策略；第二，应用BMSs可以区分年龄组。Mekerke and Leneveu (2006) 等人建议在4-BMSs和5-BMSs中严格区分年龄组，只允许一批母猪在产仔室，这可能会改善健康条件，从而改善农场猪只的生长性能。为了验证这个假设，Vangroenweghe (2012)等人在从连续管理过渡到4-BMSs和5-BMSs前后，调查了从产仔猪到肥育猪群的潜在健康优势。他们发现，应用4-BMSs或5-BMSs似乎推迟或减缓了猪只对一些重要经济病原体的血清转化，如猪繁殖和呼吸综合征。因此，猪群管理向4-BMSs或5-BMSs的过渡可能会对仔猪产生保护作用，从而改善猪群的健康状况。因此，这可以降低仔猪死亡率。此外，Vermeulen (2017) 研究表明，60%以上使用4-BMSs或5-BMSs的养殖户表示，更好的卫生条件是这两种模式在批次生产的真正优势。更好的健康和更好的卫生条件进而引入了另一个核心概念，即疫苗接种覆盖率。Postma(2016)等人发现，如果批次生产以5周或5周以上的生产节律使用，抗菌药物的使用会减少，从而降低药物成本。在后一种情况下，应考虑断奶年龄，因为研究发现，当仔猪在早期断奶时，抗生素的使用会增加。早期断奶(≤21 d）在4-BMSs和5-BMSs中的指标。除了生物特征，Lurette (2008)等人描述了有关BMSs的劳动力优势。他们发现，当批次化生产应用于农场时，组织劳动和提前计划相对容易。然而，据笔者所知，目前尚未建立研究来调查养猪者对其农场生物安全和管理实践的详细看法，以及劳工组织对其BMSs的维护。简言之，本文的主要目的是根据一项由养猪者在同一位外部专家陪同下完成的调查，比较拥有不同BMSs的养殖户对其BMSs的生物安全、管理和劳动特征的看法。

2 材料与方法

拥有80头或80头以上母猪的佛兰德养猪人的联系信息由Dierengezondheidszorg Vlaanderen、Boerenbond和Dier&Welzijn KU Leuven研究小组收集。母猪数量的下限是为了防止非专业母猪养殖者被纳入本研究。研究团队通过电子邮件联系了45名养猪者，邀请他们参与这项研究，在咨询农场的外部专家陪同下完成这项调查。这些养殖户是从之前调查的所有参与者中随机挑选出来的。所有参与调查的养猪人都同意参加这项研究。在2015年7—10月期间对每个农场进行了随机访问。咨询期间，完成了调查，随后咨询了养殖户用于跟踪技术管理和完成会计工作的技术记账计划(Ceres, Cerco Soft，Belgium) ，以回答一些问题。完成调查和咨询农场管理的整个过程都是由同一名外部专家在所有访问期间完成的。最后，将所有养猪人的答案记录在Excel表格中(Microsoft Excel 2013)。

3 调查

这项调查由Dier&Welzijn和Dierengezondheidszog Vlaanderen开发，并由Praktijkcentrum Varkens（比利时佛兰德斯政府农业和渔业部）的专家修订。完整的调查包括482个问题。提出了封闭式和开放式问题，通过这些问题可以收集明确和数字数据。整个调查分为3个部分。调查的第一部分包括348个一般问题，主要目的是获取有关农场的一般特征、关键人物、生物安全、劳动条件和应用生物安全管理的信息。共有158个问题是关于农场的一般特征，例如农场类型(明确数据：混合或非混合，购买或养殖或销售仔猪)，共有63个问题有数字答案，剩下的95个问题有明确答案。调查通过另外29道题获得猪场的关键数据，如仔猪出生体重和猪的生长性能(数值数据)。因此，如前所述，研究团队查阅了记录在单个软件程序中的会计数据。这样一来，本次调查报告的数据就没有了讨论的余地。此外，对农场生物安全管理的109个一般问题进行了明确回答，共有74题是关于外部生物安全管理(如饲料供应)，其余35题是关于农场内部生物安全管理(如消毒程序)。根据这些问题，计算出每个生物安全主题的14个分数（最低0%，最高100%，数值数据）。例如，对于虫害控制主题，养殖户必须说明农场门关闭时是否正确密封（是/否），必要的开口（窗户）是否用钢丝网密封（是/否），农场的环境是否没有杂草和碎屑，是否定期进行虫害控制，以及啮齿动物和昆虫是否被消灭（是/否）。如果养殖户对所有问题的回答都是“是”，那么该主题的得分为100%。另外，这些养殖户还必须回答23个关于该农场劳动安排的问题，只有一个问题有数字答案，其余22个问题有明确答案。此外，调查第一部分的最后一块包括29个关于应用BMSs的问题（明确数据），在最后一块，养殖户被问及是否使用交替BMSs(是/否)(明确数据)。有时在农场上引入交替BMSs，以便提前或推迟半周系统地断奶。例如，与5-BMSs中3周龄的断奶仔猪不同，仔猪可以在3.5周龄断奶，这会增加断奶年龄。交替的批次化生产的一个缺点是，每组仔猪的每周计划不再连续跟随彼此，另外，工作调度变得更加复杂。此外，在调查的第二部分中，获得了有关农场母猪、母猪和育肥猪标准疫苗接种方案的详细信息。这部分调查由69个问题组成，其中3个问题有数字答案，66个问题有明确答案。例如，询问是否为仔猪接种了猪繁殖和呼吸综合征、猪圆环病毒2型和地方性肺炎疫苗的问题(明确数据)。随后，计算养殖户为仔猪接种疫苗的百分比，如果养殖户为仔猪接种了100%的疫苗，就意味着该养殖户为仔猪接种了调查中列出的全部3种疫苗。因此，可以计算出仔猪、母猪和母猪的疫苗接种水平。最后，调查的第三部分包括65个问题，重点是养殖户对应用BMSs的体验。所有这些问题都有明确的答案。这部分要求养殖户指出其所采用BMSs具有的缺点和优点分别是什么。因此，列出了30个可能的不利因素，对于列出的每个不利因素，如果猪养殖者认为这在BMSs中是不利因素，则必须选择“是”，反之则选择“否”(明确数据)。另外，还调查了30个可能的优点。换句话说，如果养殖户从(劣势)优势列表中选择了(劣势)优势的项目(“是”)，可以得出繁育者认为该项目(劣势)优势的结论，而对于双重情况(“否”)则不能得出结论。列出的缺点和优点是关于生物安全方面，管理和劳动。此外，还有5个问题，这一潜在变化的原因（基础设施、劳动力、增加动物群体规模或健康和卫生）是否涉及有计划在未来更换管理层（是/否），以及养殖户未来更倾向于应用哪种BMSs（明确数据）。除了目前的BMSs，养殖者必须指出他们认为的最有效的劳动和最有利可图的管理(明确数据)。通过提出后65个问题，可以了解养殖者对每种BMSs模式的生物安全、管理和劳动力的看法。

4 统计分析

使用SAS version 9.4软件(SAS Institute Inc.. Cary,NC,USA)对调查所得数据进行分析。对明确数据进行频数分析，对数值变量进行描述性分析，即均值和标准差的计算。此外，从调查的第一部分和第二部分（63个关于农场一般特征的问题、所有关于农场关键数字的问题、生物安全分数和计算出的疫苗接种百分比）中提取的连续变量建立了线性回归模型（Y=bX+u；u，误差矩阵），并以BMSs（5类明确数据：1-BMSs、2-BMSs、3-BMSs、4-BMSs和5-BMSs作为已知矩阵（X和b，未知向量）分别引入模型（Y，观察的已知向量））。这些线性回归模型用于建立每个BMSs的连续变量分布表。另外，通过这些线性回归模型，可以研究BMSs（明确数据）和观察到的连续变量之间的显著关系（P＜0.05）(Vermeulen et al. 2017)。此外，为了分析应用的BMSs(明确数据)和每个有明确答案的问题之间是否存在显著关系，进行了χ2检验的频率分析。通过这种方式，可以调查每个BMSs的问题答案分布是否存在显著差异。这些问题都是从调查的3个部分中提取出来的。一般来说，本研究中只讨论了重要的相关性。变量之间的相关性仅在5%的显著水平下被认为是显著的。此外，在分析统计结果时，还考虑了背景知识，由于这些分析，还可以调查养殖户是否正确应用了BMSs，以及特定养殖户的数据是否出现异常，因此可以留在本研究中。如一位拥有4-BMSs的养殖户提到，他在第25天时断奶，但没有正确使用4-BMSs，因为在4-BMSs中，仔猪应该在21 d左右断奶。

5 结果

5.1 管理层及关键人物

表1呈现了完成调查的养殖户应用的批次生产的频率分布。该表显示，观察到的养殖户人数在所有BMSs中平均分配，也包括交替或非交替BMSs。但是，2-BMSs观测到的数据较少。结果显示，89%的养殖户使用BMSs的时间超过2年，而只有1位养殖户使用4-BMSs的时间小于1年。1-BMSs需要最多批次的母猪（平均值±标准差；20±2），而5-BMSs需要最少批次的母猪（平均值±标准差；4±0）。此外，BMSs与断奶仔猪的体重（P＜0.0001）和年龄（P=0.0007）以及仔猪的生长性能（P=0.0063）之间存在显著相关性。在4-BMSs中，仔猪最早断奶（58%的4-BMSs养殖户选择在第20天断奶，42%的4-BMSs养殖户选择在第23天断奶），这些仔猪的断奶体重最低（平均值±标准差；5.98±0.44 kg）。在2-BMSs（平均值±标准差；0.35±0.04 kg）和4-BMSs（平均值±标准差；0.35±0.03 kg）中测量仔猪断奶得到的最低平均日增重。此外，在所有BMSs之间，总体满意度没有显著差异（P＞0.05），在被询问的一般特征、关键数据和劳动条件之间，没有其他显著相关性（P＞0.05），并且可以确定应用的BMSs。

表1 完成调查的养殖户应用的BMSs的频率分布

5.2 疫苗接种计划

未计算BMSs与母猪或母猪接种猪细小病毒、猪繁殖和呼吸综合征等疫苗的总百分比之间的显著相关性（P＞0.05）。另一方面，仔猪接种疫苗的百分比与农场使用的BMSs显著相关（P=0.0399）。结果显示，接种1-BMSs的养殖户为其仔猪接种的疫苗最少（平均值±标准差；33.33%±23.57%），其次是4-BMSs的养殖户（平均值±标准差；38.88±12.97）和5-BMSs的养殖户（平均值±标准差；51.85%±29.00%）。接种率最高的是在3-BMSs中饲养的仔猪（平均值±标准差；66.66%±28.86%），其次是2-BMSs（平均值±标准差；55.55%±27.21%）。应用BMSs与调查第二部分的答案之间没有其他显著相关性（P＞0.05）。

5.3 生物安全的利弊

表2列出了BMSs与农场生物安全方面的优势和劣势之间的显著相关性（P＜0.05），这些关系由使用BMSs的养殖户指出。在优势列表中显示了小于12%的1-BMSs养殖户表示有可能保持农场的高健康状态。使用1-BMSs的养殖户中，不到34%的人表示有以下优势：在连续的批次生产之间会安排一个卫生期。然而，大多数养殖户并未发现连续批次之间无法清空房间的劣势。使用2-BMSs的养殖户对健康和卫生条件的意见与1-BMSs使用者是相同的，约有17%的人表示在管理中具有连续批次之间的卫生周期及按年龄组划分两种优势；有50%的养殖户表示不能在连续批次之间引入卫生期；33%的养殖户表示年龄组的有限隔离是不利的。此外，的养殖户中有33%的人在优势列表中表示应用2-BMSs有着较低的疾病传播率。此外，所有使用3-BMSs的养殖户都表示，连续批次之间有一个卫生期是管理的优势，且没有养殖户在生物安全劣势列表上标注不可能清空房间。根据75%使用4-BMSs的养殖户的说法，较高的畜群健康条件是管理上的一个优势；大约58%的养殖户表示，其农场的高卫生条件是有益的；大约有92%的养殖户具有区分年龄组的优势；8%的养殖户具有在连续的批次生产之间清空房间的优势；在使用4-BMSs的养殖户中，劣势列表上有近67%的人认为不可能有一个卫生期。最后，应用5-BMSs的养殖户中，超过66%的人表示所有生物安全方面的优势是管理的好处，几乎没有人认同5-BMSs模式出现表2中列出的劣势。

表2 应用BMSs生物安全方面的优势和劣势与农场应用BMSs之间显著相关性（P＜0.05）的频率分布%

5.4 管理

表3介绍了BMSs与各BMSs中管理和畜棚设备的优缺点之间的显著相关性（P＜0.05）。在拥有1-BMSs、2-BMSs或3-BMSs的养殖户中，表示均不能体现出只需要一间待产室的优势。较高比例(89%)的3-BMSs养殖户有着需要更多待产室的烦恼。相反，大约50%采用4-BMSs或5-BMSs的养殖户在优势列表中表明，只需要一个待产室。同样，没有养殖需要更多的待产室。此外，表3显示，使用1-BMSs和3-BMSs的养殖户中，有77%以上的人认同了该模式更容易重新引入经产母猪；另一方面，只有8%的4-BMSs养殖户，且没有5-BMSs养殖户指出这一优势。超过66%的4-BMSs和5-BMSs养殖户表示生产模式存在经产母猪难以重新引入的劣势。此外，表3显示，采用3-BMSs和4-BMSs的养殖户中，有50%以上的养殖户发现其管理系统取得了最优的技术效果；而1-BMSs养殖户得出了相反的结论，没有人在优势列表中标出该模式最佳技术效果。应用3-BMSs的养殖户中，约67%的养殖户在劣势列表中提到了建立和启动管理系统的巨大投资，这与其余模式养殖户的回答形成了对比。

表3 畜棚设备的优势和劣势与应用BMSs的管理以及农场应用BMSs之间显著相关性（P＜0.05）的频率分布%

5.5 劳动

BMSs与劳动力优势和劣势之间的显著相关性（P＜0.05）如表4所示。结果表明，78%的养殖户应用了3-BMSs，这是BMSs中占比最高的模式，而1-BMSs的养殖户则没有人在利润列表中指出这一特征。然而，几乎78%的1-BMSs养殖户认为使用其在分散劳动方面具有优势；约67%的养殖户没有经历劳动高峰；此外，这些养殖户中没有人表示出长期计划的优势。相反，长期计划对83%以上使用2-BMSs、4-BMSs和5-BMSs模式的养殖户而言是有利的。另外，应用5-BMSs管理制度的养殖户中，50%以上的人认为其优点是周期紧凑只有8%的4-BMSs养殖户没有劳动高峰，而5-BMSs的养殖户均表示存在劳动高峰。此外，所有的4-BMSs养殖户和22%的5-BMSs养殖户都认为此模式没有传播劳动的优势。最后，大约67%的4-BMSs养殖户指出其管理要求很高。

表4 应用BMSs和农场应用BMSs的劳动特征的优势和劣势之间显著相关性（P＜0.05）的频率分布%

6 讨论

该调查由经验丰富的养殖户完成，所有养殖场的母猪数量都超过80头，且只有一位养殖户的BMSs申请期小于1年。这些要求确保了非专业养猪者被排除在数据集之外。排除这些数据意味着本研究的结果可能不适用于母猪数量小于80头的佛兰德养殖户，统计分析中估计量的偏差可能会随着这些养殖户的数据而增加。此外，确定养殖户执行了批次生产，因此获得的数据被认为是可靠的科学分析。之所以得出这样的结论，是因为本研究中发现与所描述的类似特征。此外，BMSs与关键数据(如断奶体重、生长性能等)之间的相关性与文献中描述的相似，即4-BMSs和1-BMSs的养殖户最早断奶。正如Vermeulen等人(2016)研究所示，仔猪断奶时体重较低可能导致断奶后生长性能的降低，这一点在本研究中得到了证实。

考虑到疫苗接种方面的重大发现以及每种BMSs的优缺点，1-BMSs的养殖户几乎都不认为其具有卫生条件好、健康条件好和疾病传播率低的优势，这可能是由于在1-BMSs中，不可能将猪只批次分开并引入卫生期。然而，少于45%的养殖户同时经历了连续批次之间没有卫生期且限制年龄组的分离，这是其管理的劣势。此外，尽管大多数饲养者没有在劣势列表中报告这一点，1-BMSs中需要更多产仔室这一事实可能会影响猪只卫生和健康条件。总的来说，1-BMSs的养猪人指出，卫生条件、健康条件和疾病传播对他们的管理体系不利。为了解决这个问题，可以适当增加抗生素的使用和疫苗接种水平。然而，在结果中没有发现这一点。此外，1-BMSs计算出几种BMSs中最低的疫苗接种率，根据Postma等人(2016)的研究，这可能是因为在1-BMSs中仔猪断奶的日龄较大，并因此更成熟；另一个可能的解释是每周例行的管理措施(每周授精、劳动等)，这是1-BMSs的特征，可能会限制养殖户为猪只接种疫苗的时间。应用1-BMSs的养猪者提到的另一个优势特征是该模式更容易重新引入经产母猪。

应用2-BMSs的养殖户对猪只健康条件以及农场的疾病传播和卫生条件的意见是相似的，但与使用1-BMSs的养殖户相比，他们的意见更积极。应用1-BMSs的养殖户没有在优势列表中表示密切监测动物健康，这可能是由于每周例行的管理措施。相反，50%使用2-BMSs的养殖户认为这一特征是有益的，另外50%认为可能是有利又有弊的。首先，结果表明，与应用1-BMSs的仔猪相比，应用2-BMSs的仔猪接种的疫苗更多；其次，在2-BMSs中只使用了10—11批猪只，是1-BMSs的2倍。应用2-BMSs的部分养殖户表示较低的批次数量使养殖户具有能够更好地管理和监测其农场的健康条件，高效地工作以及能够制定长期计划这些优势。50%的2-BMSs养殖户在劣势列表中指出批次减少可能会阻碍经产母猪的重新引入。

大约67%使用3-BMSs的养殖户表示他们的农场可以保持较高的卫生条件。大多数养殖户在优势列表中都指出，这种卫生条件可以通过连续批次之间的卫生周期和分离批次来实现。农场的高卫生条件可以形成高健康条件猪群和较低的疾病传播率。然而，本研究的结果并没有体现出这一点，因为只有45%的3-BMSs养殖户表示该模式有利于健康条件和降低疾病传播率。此外，大约89%的养殖户表示了劣势列表中存在多间产房。这3个结果共同解释了本研究中使用3-BMSs的农场饲养的仔猪接种疫苗的数量最多的原因。此外，3-BMSs的缺点是其较高的财务投资，这可能是由于需要多个产房，从而需要更多的基础设施；另一方面，更多的产房有利于经产母猪的重新引入，89%的养殖户表明了这一益处，而且这些养殖户中没有人提到重新引进经产母猪的困难。3-BMSs的另一个特点是，与1-BMSs36相比，完成整个繁殖周期所需的生猪批次更少。较少批次的猪可以将整个产仔周期（妊娠期、产仔期和断奶期）分散在3周以上，而不是1-BMSs中产仔周期仅1周。这就解释了为什么3-BMSs养殖户对长期调度、劳动节省和效率的态度比1-BMSs农户更积极。然而，研究结果表明，批次较少的管理系统使劳动力的分散变得更加困难，因为只有不到45%的3-BMSs、4-BMSs和5-BMSs的养殖户认为其获得了劳动分散的好处。

使用4-BMSs和5-BMSs的养殖户中有75%以上的人在优势列表中表示此两种模式有很好的健康条件。此外，超过50%的人表示此两种模式具有卫生状况良好，疾病传播率较低，并且可以对猪只的健康状况进行集中监测的优势。这可能是因为两个管理系统都只需要一个产房，这一益处得到了50%以上养殖户的证实。此外，4-BMSs或5-BMSs的养殖户在劣势列表中没有提到关于产房的更多问题。本调查证实，与3-BMSs相比，此两种只需要一个产房的管理系统启动投资都较低。然而，正如本调查结果所证实的那样，4-BMSs和5-BMSs只有一个产房，且使用的批次数量较少，与其他BMSs相比，可能会使经产母猪难以重新引入。健康状况高的第二个原因可能是对猪只批次的分离，这些养殖户认为这是有益的。由于健康、卫生状况良好，疾病传播率低，这些农场的疫苗接种压力较低。50%以上的养殖户在优势清单中提到了，接种疫苗的需求越低，需要花费的资金和劳动力就越少。同样，接种疫苗可以减少疫情，从而节省劳动力和金钱。因此，应该指出的是，正如Laanen等人(2014)所述，尽管生猪养殖者相信疾病预防的积极作用和较高的疫苗接种覆盖率，但他们在生物安全方面的专业知识和理解通常相当有限。总的来说，与使用4-BMSs的养殖户相比，使用5-BMSs的养殖户具有更多的生物安全优势，这可能是因为5-BMSs的卫生期可以纳入管理计划，大约89%使用5-BMSs的养殖户在优势列表中指出这一点。在4-BMSs中，似乎很难引入卫生期，因为使用4-BMSs的养殖户中只有8%提到了这一优势，而几乎67%的人在劣势列表中表示不可能存在卫生期。此外，Postma等人(2016)发现，在有5周或更长分娩周期的畜群管理系统中，抗生素的使用量会减少，这解释了5-BMSs在生物安全方面具有的重要优势。

最后，应该提到的是，并不是BMSs的每一个特性都与本研究中列出的优点和缺点有关。选择一个特定的BMSs还取决于农场的其他特点。Vermeulen等人 (2017) 描述了猪场应用的BMSs与母猪数量之间存在显著相关性。例如，4-BMSs和5-BMSs一般在母猪数量超过150头的农场应用。此外，BMSs的决定还取决于农场的现有基础设施。由于每个生猪养殖者都有其使用特定BMSs的理由，因此本研究中所调查的所有BMSs之间的总体满意度没有显著差异。

综上所述，本研究基于描述性分析，提供了养殖户对所有BMSs管理优势和劣势、劳动效率和生物安全水平的看法。然而，应该提到的是，这些结果是基于养猪者的看法，这意味着对农场的卫生状况感到满意并不意味着该模式具有更好的卫生状况。因此，为了证实这些结果，应该对动物的健康状况和农场的一般卫生状况进行定量的生物安全测量，以作为本次调查的补充研究进行观察和测量。在本研究中，还应对达到较好的卫生和健康条件进行经济比较。此外，需要指出的是，本研究使用的是单变量分析，单变量分析假设变量是线性相关的。如Toma等人 (2013)所述，根据先前确定的假设，为了检验变量之间的因果关系，可以进行结构方程建模的验证性分析。（撰稿人：王燕春，牛鹏飞，李志吟）